紅色的夜血腥味四溢,那條街上滿是倒下的屍體,而格外顯眼的是一名銀色長髮的男子佇立在那裡,手持等身長的鐵棍,臉上漠然的表情就宛如這一切都不是他做的那樣。沾上了血跡的的棍子也毫不關心的往旁邊丟,男子擺了擺手看來是手上也用到了人血,男子面無表情看著甩不掉的紅色液體,微微皺眉。

 

    這個表情沒過多久就消失了,因為男子發現到還有些許人的氣息還沒消失,沒打算拿起那丟至一旁的鐵棍,斜眼不知看向哪個方位,微啞的聲音發出警告:「還不滾。」

 

    聲音一停止本來蠢蠢欲動躲藏在暗處的影子,被那男子聲音中的殺氣所震到不感在上前一步,所有氣息消失後男子撿起被弄掉的墨鏡和黑色鴨舌帽,最後也不管手上的液體就抓著手機聯絡組織裡的人。

 

 

    這裡是「白靈街」外人俗稱黑道的聚集地,不過裡頭卻有專人管理所以沒有想像中混亂,每個組織都有頭頭為手帶領,只要登記就可名正言順在白靈街自由移動,不過還是有各別規範的。傷害他人的那方提出合理有效的理由,便可銷底罪狀,但其相反就會吃上無法計算的官司,並遭消除在白靈街一切有效名單上,簡稱──除名。

 

 

    銀髮男子打完電話莫約過了十分鐘,才見遠方兩名一高一低的人走近這。

 

    「又是怎麼一回事?」看到這場景身高較為高的淡色褐髮男子不經苦笑道,言論中透露出這畫面並不是第一次看到了。

    「他們先的,我只是路過。」銀髮男子說話很簡潔,因此褐髮男子還需要在腦中翻過一遍才能了解銀髮男子在講什麼。

    「我只是路過,他們先來惹我的?」褐髮男子重新翻譯出來,見銀髮男點點頭才確定剛剛發生什麼事,簡言之就是銀髮男路過這裡時,有部分小混混上前來挑釁,不過好的不選卻挑了這不應該惹的人。為你們默哀,褐髮男心想。

 

    刻意的確認每個呼吸頻率和心跳脈搏反應,褐髮男子打了電話叫人處理這「昏迷狀態」的屍體,花費了許久的時間都清除乾淨後,角落一旁突出的物品才被人發現……那是褐髮男都不怎麼會想到的東西,等身長沾滿血漬的鐵棍。

 

    「……我的鐵棍?」褐髮男默默撿起來,他的寶貝武器就這樣被某人很可憐丟棄在一旁的武器可能的人只有「他」了吧,心情複雜的視線轉向那置身事外的銀髮男子。

 

    「老大……你又擅自拿我的武器了!」褐髮男用著痞為哀怨的視線盯著銀髮男子說道,銀髮男子隨意把鴨舌帽放置頭頂上,那作輕柔的彷彿沒什麼力氣,一會才把頭轉過去,用著那雙平靜無波動的異色眼眸回望。

    時間只是小小的停滯一下又開始轉動,「喔。」他說,「那又怎樣。」毫不感覺做錯事就轉身走了,而身邊的另一人從頭到尾都沒開口說話,也跟隨著銀髮男子的腳步一同離開現場。

 

    褐髮男羅瓔露出了苦笑,他們的老大就是這樣只要方便就行了,稍微停在原地的羅瓔發現自己被丟下,他在背後大聲叫道:「喂!等等我啦!喂!」羅瓔緊抓著那沾著烏黑鮮血的鐵棍快步追上了兩人,口裡還不停碎碎唸著說他們很冷血。

 

 

 

 

    血漬完完全全消失在地上,痕跡毫不殘留的被抹掉。

    他們已經離開有一段時間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,剛剛那滿地的混亂都被鏟除的很徹底,完完全全,連肉眼都看不見任何污漬,可這些消失的物體不代表人的記憶就此被遺忘,「紅鳳」的謠言再這又添上一筆,以每分每秒快速蔓延,就算有人在裡頭稍微加油添醋也不會去證實,這裡是黑道的聚集地也是社會的腐敗。

 

    依外人敘述「紅鳳」,成員只有五人的小組織是在某場是事件裡生還的,那場事故死的死傷的傷,是影響黑道規模最大的震撼彈,尤其從別人口中說起當時最慘烈的一幕不是堆滿山的屍體,而是一名白髮少年踩著豔紅的血肉,象徵著死亡之意。

    崇拜他的人跟懼怕他的人,人數是相同的。

    那時聲名大噪一時的紅鳳湧入許多「夥伴」,又以不知名原因漸漸消逝成最終也是最初的人數,FIVE,五。

 

    分別是林瑄、黑羽、羅瓔、狄澈晶和紫寒星。他們都就讀同所學院,年齡最大的是二十五歲的黑羽和羅瓔,但其中畢業的只有黑羽,羅瓔留級兩年,現在大四。

    林瑄是米蘭學院大學部學生會長,羅瓔為副會長。而年紀最小的是狄澈晶僅僅只有國三,是個金色頭髮的外國人,眼睛呈現碧綠色。

 

    最簡單解釋他們會有接觸的一個名詞是──孤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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